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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79年,谭钟麟路过通房丫头李氏房间,被她美貌吸引,占有了她。事后,李氏依然没地位,十几年后她咸鱼翻身,连谭钟麟都不敢对她指手画脚

发布日期:2025-10-11 04:32    点击次数:62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1879年的京城,谭府深宅大院,朱门高墙。

谭钟麟,一个在朝中颇有地位的青年官员,前途无量。

府里妻妾成群,丫鬟仆妇更是数不胜数。而李氏,不过是众多通房丫头中最不起眼的一个,每日小心翼翼地穿梭于主子们的院落之间.

她生得清丽,却深知美貌在这深宅里是祸非福,总将头低垂。然而,命运的齿轮,却在那个寻常的夏夜,因一次无意的路过,悄然转动。

01 命运的初次交织

“李婉儿,你这死丫头,磨蹭什么呢?二少爷的书房里茶凉了,还不赶紧送过去!”尖锐的嗓音划破了谭府后院的宁静,是管事嬷嬷王婆子的声音。李婉儿手一抖,差点将手中的青瓷茶盏打翻。她连忙应了一声,低着头快步穿过游廊。夏日傍晚,暑气未消,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,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闷。

李婉儿是谭府的通房丫头,说白了,就是比普通丫鬟高那么一点点,但又远不及姨娘的尴尬存在。她自小被卖入谭府,因生得眉清目秀,被分配到二少爷谭钟麟的院子里伺候。谭钟麟是谭老爷的嫡次子,年纪轻轻便已入仕,深得圣上器重,前途不可限量。这样的主子,府里哪个丫鬟不想攀附?可李婉儿却从来不敢奢望。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也知道这深宅大院里,一步错便步步错。

她小心翼翼地端着茶盘,避开游廊上嬉闹的丫鬟们,径直往谭钟麟的书房走去。书房的门半开着,里面隐约传来笔墨摩挲的声音。李婉儿轻轻敲了敲门,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“进来”,这才推门而入。

书房内,谭钟麟正伏案疾书。他身形挺拔,一袭月白长衫衬得他更加儒雅。烛光下,他的侧脸如刀削斧凿般俊朗,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肃。李婉儿不敢抬头多看,迅速将旧茶撤下,换上新泡的碧螺春。茶香袅袅,带着一丝清新的甘甜。

“放下吧。”谭钟麟头也不抬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。李婉儿恭敬地应了一声,正准备悄无声息地退下,却不料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砖石绊了一下。她惊呼一声,手中的茶盘瞬间失衡,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泼向谭钟麟的书案。

“小心!”谭钟麟猛地抬起头,身形一晃,竟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扶。他的大手堪堪抓住李婉儿的手腕,阻止了茶水倾泻。然而,这一扶,却让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。李婉儿抬起头,眼眶里噙着泪花,惊魂未定。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惊吓和羞赧而泛起淡淡的红晕,一双杏眼水光潋滟,睫毛轻颤,如同初绽的桃花瓣。那双眼睛里,此刻只有惊慌和无措,却也无意中流露出一股令人心动的纯真。

谭钟麟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,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。他愣住了。平日里,李婉儿总是低着头,一副怯生生的模样,他从未仔细打量过她。此刻,在昏黄的烛光下,她的美貌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,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天然之美,瞬间击中了他。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,鼻尖微微泛着汗珠,红唇轻启,欲言又止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,二少爷……”李婉儿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哭腔。谭钟麟喉结滚动了一下,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腾而起。他松开手,却又鬼使神差般地抬手,轻轻拂过她额前几缕散乱的发丝。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,如同触电一般。

“无妨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,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侵略性。李婉儿被他看得心头鹿撞,脸颊烧得更厉害了。她从未被主子如此近距离地审视过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。她想逃,却又不敢动。

谭钟麟站起身,绕过书案,一步步向她走近。他的身影在烛光下被拉长,投射在李婉儿身上,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李婉儿的心跳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,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和清冽的男子气息。“你叫……李氏?”他问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“回二少爷,奴婢名叫婉儿。”李婉儿垂下眼帘,小声回答。“婉儿……”谭钟麟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,带着一丝玩味。他伸出手,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。

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,却也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倔强。谭钟麟的心脏猛地一跳。他见惯了府里那些为了争宠而搔首弄姿的姨娘们,也习惯了正妻钱氏的端庄持重。李婉儿的这种未经世事的清纯,却像是一股清泉,瞬间洗涤了他内心的疲惫。

“今晚,不必走了。”他低声说,语气不容置疑。李婉儿的身体僵住了。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作为通房丫头,这一天迟早会来,可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,她还是觉得浑身冰冷。她想拒绝,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
谭钟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,他弯下腰,将她拦腰抱起。李婉儿惊呼一声,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。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,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。他抱着她,径直走向了内室。烛影摇曳,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,最终消失在门后。

那一夜,对于李婉儿来说,是她人生中一个巨大的转折。她从一个普通的通房丫头,变成了谭钟麟的女人。然而,她也深知,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就此平步青云。在谭府这个吃人的地方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
02 身份的尴尬与现实的残酷

清晨,天蒙蒙亮。李婉儿从谭钟麟的床榻上醒来,只觉得浑身酸软,头脑昏沉。身旁,谭钟麟还在熟睡,呼吸均匀。她悄悄地起身,动作轻柔,生怕惊醒了他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,她迅速穿好衣裳,整理好凌乱的发髻。

她走到铜镜前,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,眼底是掩饰不住的迷茫。昨夜的一切,仿佛一场梦。梦醒了,她依然是那个卑微的通房丫头李婉儿。她甚至不敢奢望谭钟麟会给她一个姨娘的名分。在谭府,通房丫头被主子收用,是常有的事,可真正能被抬为姨娘的,却是凤毛麟角。

她悄悄走出内室,来到外间。值夜的丫鬟小翠见她出来,连忙上前行礼:“婉儿姐姐。”李婉儿点点头,低声吩咐道:“二少爷还在睡,莫要吵醒他。你去打些热水来,我梳洗一番。”小翠应声去了。李婉儿站在窗前,看着院子里逐渐被晨光染亮的一草一木,心中百味杂陈。

不多时,小翠便打来了热水。李婉儿简单梳洗完毕,便开始收拾屋子。她熟练地将被褥叠好,将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,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她知道,这是她的本分,也是她在这个府里生存的法则。

用过早膳后,谭钟麟便去了前院。他临走前,只是淡淡地看了李婉儿一眼,并未多言。李婉儿的心,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沉了下来。她知道,他昨夜或许只是一时兴起,而她,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,甚至连“之一”都算不上。

果然,接下来的日子,谭钟麟对李婉儿的态度,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。他依然会召她去书房伺候笔墨,依然会让她料理一些内务,但却再也没有像那一夜那样,将她拥入怀中。他似乎将那一夜彻底遗忘了,或者说,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
府里的其他丫鬟和管事嬷嬷们,对李婉儿的态度也未曾改变。她们依然对她呼来喝去,丝毫没有因为她被谭钟麟收用过而有所顾忌。甚至,有些平日里就嫉妒她容貌的丫鬟,还会暗中给她使绊子,让她吃些苦头。

“李婉儿,你看看你泡的这茶,都凉了!二少爷喝了定会不高兴!”王婆子又开始挑刺。李婉儿低着头,任由她训斥。她知道,王婆子是正妻钱氏的心腹,平日里就对谭钟麟院里的丫鬟们看管得极严,生怕哪个狐媚子勾引了主子。如今,她被谭钟麟收用过,王婆子自然更是对她百般刁难。

“奴婢该死,下次定然注意。”李婉儿恭顺地回答。“注意?哼!我看你是心不在焉,心思都飞到哪儿去了吧?”王婆子冷哼一声,用眼角瞟了李婉儿一眼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。李婉儿握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。她知道王婆子在暗示什么,也知道她是在警告自己。在这谭府,即便被主子收用了,只要没有名分,就永远只是个下人。

更让她感到心寒的是,正妻钱氏对她的态度。钱氏是大家闺秀出身,知书达理,平日里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。可自从李婉儿被谭钟麟收用后,钱氏便派人将谭钟麟院里的事务管得更严了。李婉儿甚至连靠近谭钟麟寝居的机会都变得很少。

一日,李婉儿在院子里浆洗衣裳,无意中听到几个丫鬟在窃窃私语。“你们听说了吗?二少爷最近常去李姨娘的院子。”“是啊,李姨娘长得美,又会讨二少爷欢心,哪里像有些人,空有一副好皮囊,却是个木头。”“就是,还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,结果呢?还不是一样浆洗衣服,连个名分都没有。”

李婉儿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手中的衣裳也滑落到地上。她知道她们说的是谁。李姨娘是府里新纳的妾室,比她晚进府,却因为家世背景和手段,很快就得了谭钟麟的宠爱,被抬为姨娘。而她,依然是那个卑微的通房丫头。

她弯下腰,默默地捡起衣裳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。她曾以为,只要得了主子的恩宠,就能摆脱困境。可现在看来,她还是太天真了。在这深宅大院里,美貌只是敲门砖,真正的筹码,是家世,是手段,更是男人的心。而她,一无所有。

03 深宅中的明争暗斗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李婉儿在谭府的生活,并未因谭钟麟的“恩宠”而有任何改善。她依然每日做着最繁重的活计,忍受着下人们的白眼和主子们的轻视。她就像一粒微尘,被深宅大院的风吹来吹去,无足轻重。

谭钟麟似乎彻底忘记了那个夏夜的激情。他每日忙于政务,偶尔回府,也多是宿在正妻钱氏的院子,或是去了新纳的李姨娘那里。李婉儿偶尔在院子里与他擦肩而过,他也只是淡淡地扫她一眼,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,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,从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。

这种被忽视的感觉,比直接的责骂更让李婉儿感到心寒。她曾经抱有过一丝幻想,以为自己或许能凭借美貌,改变自己的命运。可如今,残酷的现实告诉她,美貌在这里,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

一日,钱氏召集了府里所有丫鬟和姨娘们训话。李婉儿也站在人群中,低眉顺眼。钱氏端坐在上位,凤眼含威,语气不疾不徐,却字字珠玑。“……府里的规矩,大家都该牢记在心。尤其是那些不安分的,若是被我发现有任何逾矩之处,定不轻饶!”钱氏的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在李婉儿身上停留了片刻。那一眼,带着审视,带着警告,让李婉儿如芒在背。她知道,钱氏是在敲打她,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。

训话结束后,李婉儿被王婆子叫住。“李婉儿,你随我去库房,清点一下二少爷夏季的衣物。”王婆子语气冷硬。李婉儿应了一声,跟着王婆子去了库房。库房里堆满了各种绫罗绸缎,箱笼衣物,空气中弥漫着樟脑丸的味道。王婆子指着一堆衣物,命令道:“这些都是二少爷穿过的,你一件件清点好,登记造册。若是少了一件,唯你是问!”这分明是刁难。那些衣物又多又杂,有些甚至已经破旧,清点起来费时费力。但李婉儿不敢反抗,只能默默地开始整理。

她一件件地拿起衣裳,仔细查看,然后登记在册。突然,她在一件旧袍子的衣袖里摸到了一张纸条。她疑惑地展开,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,似乎是一首诗。“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。佳人独立,心事难平……”这诗句写得娟秀,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。李婉儿心中一动,这袍子是谭钟麟的,那这纸条……她猛地抬起头,看向王婆子。王婆子正背对着她,在另一边清点着什么。李婉儿迅速将纸条折好,悄悄地藏进了自己的衣袖里。

她知道,这纸条或许是一个秘密。在谭府,任何一个秘密,都可能成为改变命运的筹码。她虽然不知道这纸条是谁的,也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,但她本能地觉得,这东西或许对她有用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李婉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,反复琢磨那张纸条上的诗句。她虽然读书不多,但也能看出这诗句中蕴含的幽怨和思念。佳人独立,心事难平……这分明是一个女子对心上人的思念。

她开始暗中观察府里的姨娘们。钱氏端庄,李姨娘妖娆,还有几个小妾,各有各的风情。她发现,李姨娘平日里虽然受宠,但似乎并不快乐。她的眼神中,总是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郁。

李婉儿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这纸条,会不会是李姨娘写给谭钟麟的?可如果真是如此,为何会藏在旧袍子里?难道是谭钟麟故意藏起来的?还是说,这诗句另有深意?

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。她知道,在这深宅大院里,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。她需要等待一个机会,一个能够让她将这张纸条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的机会。

日子依然平淡而艰辛。李婉儿每天都忙碌着,但她的心,却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。她开始学会观察,学会思考,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。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低头干活的通房丫头,她的内心深处,已经埋下了一颗名为“野心”的种子。

04 蛰伏与观察
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,已是两年光景。这两年里,谭府的日子波澜不惊,却也暗流涌动。谭钟麟的官位越发稳固,在家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。正妻钱氏依然掌管着中馈,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李姨娘依然是谭钟麟的宠妾,生下了一个女儿,谭钟麟对其疼爱有加。

而李婉儿,依然是那个默默无闻的通房丫头。她没有得到谭钟麟的第二次垂怜,也没有被抬为姨娘。她依然住在丫鬟房里,做着丫鬟的活计。只是,她的内心,早已不再是两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
这两年,她学会了隐忍。无论遭受怎样的白眼和欺凌,她都只是低头默默承受,从不与人争执。她学会了观察。她仔细观察着府里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,分析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利益纠葛。她发现,钱氏虽然表面上端庄大度,实则心机深沉;李姨娘虽然受宠,却也活得小心翼翼,生怕失宠;而谭钟麟,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也有自己的烦恼和弱点。

那张藏有诗句的纸条,她依然妥善保管着。这两年里,她对那诗句的含义有了更深的理解。那不仅仅是普通的相思之情,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无奈和绝望。她还发现,李姨娘虽然生了女儿,但谭钟麟似乎更希望她能生个儿子。而李姨娘的身体,在生下女儿后,似乎变得有些虚弱。

李婉儿开始有意识地接近府里的老嬷嬷们,尤其是那些在谭府待了几十年,对府里情况了如指掌的老人。她帮她们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,听她们讲府里的旧事,从中获取有用的信息。

“哎,你别看李姨娘现在风光,当年她刚进府的时候,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呢。”一个老嬷嬷叹了口气,对李婉儿说。“哦?嬷嬷,李姨娘出身富贵,怎会吃苦?”李婉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老嬷嬷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:“你不知道吧?李姨娘进府前,其实已经许了人家。是谭老爷看中了她家的财产,才硬是把她娶进来的。她心里啊,一直有个旧情人呢。”李婉儿的心猛地一跳。旧情人!这与那诗句不谋而合!

她故作惊讶地问:“竟有这等事?那她岂不是……”老嬷嬷摆摆手:“嘘!这话可不能乱说,要是被钱夫人听到了,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。不过啊,李姨娘心里苦,这倒是真的。听说她那个旧情人,后来也郁郁而终了。”

李婉儿心中豁然开朗。原来如此!那诗句,分明是李姨娘写给她的旧情人的!而谭钟麟之所以将它藏在旧袍子里,或许是因为他发现了,却又不想声张,以免家丑外扬。

这个秘密,比她想象的更有价值。它不仅关乎李姨娘的清誉,更关乎谭府的颜面。一旦泄露,李姨娘的地位将岌岌可危,甚至可能被赶出谭府。而谭钟麟,也会因此蒙羞。

李婉儿知道,她不能轻易动用这个秘密。她需要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,一个能够让她一击即中,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时机。

她继续蛰伏着,像一条潜伏在水底的鱼,默默地积蓄着力量。她开始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理知识,因为她发现,在深宅大院里,女人的身体健康,往往决定了她们的命运。她也开始学习一些管家理事的知识,尽管她现在没有机会施展,但她知道,这些知识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。

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,她的内心也变得更加强大。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,她正在慢慢地蜕变,成为一个懂得如何在这深宅大院里生存,并最终站稳脚跟的女人。

05 命运的转折点

又过了几年,谭府发生了一件大事。谭钟麟的母亲,也就是谭老夫人,突然病重。谭老夫人是谭府的定海神针,掌管着谭府的内务大权。她的病重,让整个谭府都陷入了恐慌和混乱。

钱氏虽然是正妻,但谭老夫人对她并不完全信任。老夫人认为钱氏过于看重娘家,对谭府的事务不够尽心。而李姨娘虽然受宠,但毕竟是妾室,无法插手老夫人的事务。谭钟麟每日并不完全信任。老夫人认为钱氏过于看重娘家,对谭府的事务不够尽心。而李姨娘虽然受宠,但毕竟是妾室,无法插手老夫人的事务。谭钟麟每日忙于政务,又要照顾母亲,焦头烂额。府里的丫鬟仆妇们也趁机偷懒耍滑,整个谭府的内务一团糟。

李婉儿看在眼里,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。她知道,这或许就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。谭老夫人病重期间,需要有人日夜照料。钱氏和李姨娘虽然也去探望,但毕竟各有各的身份和顾虑,无法做到寸步不离。而那些普通的丫鬟们,又不够细心周到。

李婉儿主动请缨,要求去老夫人房里伺候。“婉儿,你不过是个通房丫头,如何能伺候老夫人?还是让那些有经验的嬷嬷们去吧。”王婆子不屑地说道。“王嬷嬷,老夫人病重,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。奴婢虽然笨拙,却也有一颗孝顺之心。奴婢愿意日夜守在老夫人床前,寸步不离。”李婉儿跪在钱氏面前,语气坚定。钱氏看着李婉儿,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。她知道李婉儿平日里是个安分的,但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胆量。“你当真愿意?”钱氏问。“奴婢愿意!”李婉儿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
钱氏沉吟片刻。如今府里人手吃紧,老夫人病重,确实需要一个细心周到的人。李婉儿虽然身份低微,但胜在年轻力壮,又从未与人结怨,或许是个合适的人选。“好吧,既然你愿意,就去吧。但你若是有任何差池,我定不轻饶!”钱低微,但胜在年轻力壮,又从未与人结怨,或许是个合适的人选。“好吧,既然你愿意,就去吧。但你若是有任何差池,我定不轻饶!”钱氏警告道。“奴婢遵命!”李婉儿心中一喜。

从那天起,李婉儿便搬到了谭老夫人的院子里,日夜伺候。她悉心照料老夫人的饮食起居,喂药、擦身、换洗,无微不至。她还利用自己所学的粗浅医理知识,仔细观察老夫人的病情变化,及时向大夫汇报。老夫人病重,脾气也变得暴躁,经常对丫鬟们大呼小叫。但李婉儿却从不抱怨,总是温顺地听着,然后尽力满足老夫人的要求。她的耐心和细心,渐渐赢得了老夫人的信任和好感。

谭钟麟每日都会来探望母亲,看到李婉儿在床前忙碌的身影,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。他发现,李婉儿变了。她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丫头,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稳和坚定。她的动作娴熟而从容,仿佛天生就适合照顾病人。

一日,谭老夫人精神稍好,拉着李婉儿的手,虚弱地说道:“婉儿啊,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。你比那些亲生女儿还要孝顺。”李婉儿的眼眶湿润了。她知道,老夫人的这句话,是对她最大的肯定。

谭老夫人病了一个多月,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去,撒手人寰。谭府上下陷入一片悲痛之中。在老夫人的丧事上,李婉儿忙前忙后,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,让钱氏和谭钟麟都刮目相看。

老夫人出殡后,钱氏将李婉儿叫到跟前。“李婉儿,你伺候老夫人有功,府里不能亏待你。从今往后,你就不用再做粗活了,去账房跟着吴嬷嬷学些管家理事的本事吧。”钱氏平静地说道。李婉儿心中狂喜。她知道,这是她人生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。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卑微的通房丫头,她终于有了一个能够接触到谭府核心事务的机会!

从那天起,李婉儿的心中,某种东西彻底变了。

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通房丫头,而是决心要在这深宅大院中,为自己搏出一个锦绣前程的李婉儿。

她知道,这只是开始,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。从那天起,李婉儿的心中,某种东西彻底变了。

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通房丫头,而是决心要在这深宅大院中,为自己搏出一个锦绣前程的李婉儿。

她知道,这只是开始,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。

06 (付费内容) 权力边缘的试探

进入账房后,李婉儿如饥似渴地学习着。吴嬷嬷是谭府的老人了,掌管着府里大大小小的账目,精明能干。李婉儿跟着她,不仅学会了如何记账、算账,更学到了谭府多年来积累的财力状况,以及各房的开支情况。她发现,谭府的开支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,其中不乏一些暗箱操作和灰色收入。

吴嬷嬷一开始对李婉儿并不信任,毕竟她出身卑微,又没什么背景。但李婉儿的勤奋好学和聪明伶俐很快就打动了她。李婉儿不仅能快速掌握账房的事务,还能举一反三,提出一些精妙的建议,让吴嬷嬷都刮目相看。

“婉儿啊,你这脑子,可比府里那些姨娘们强多了。”吴嬷嬷有一次忍不住夸赞道,“若是你是个男儿身,将来定能考取功名。”李婉儿只是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。她知道,吴嬷嬷的话虽是夸赞,却也带着一丝遗憾。在这个时代,女子的才华再出众,也终究要依附于男人。但她心里却清楚,她要走的路,绝不仅仅是依附于男人那么简单。

在账房的这段时间,李婉儿对谭府的钱财流向了如指掌。她发现,钱氏虽然掌管中馈,但很多大笔开支,都是由谭钟麟亲自过问。而李姨娘虽然受宠,但她的开销却并不多,反而是钱氏的娘家,经常以各种名义从谭府支取银两。李婉儿将这些都默默地记在心里。她知道,这些都是她日后可能用到的筹码。

谭钟麟也渐渐注意到了李婉儿的变化。他发现,李婉儿在账房工作后,整个人都变得沉稳干练起来。她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丫头,而是带着一种自信和从容。有时,他会看到她在院子里与吴嬷嬷讨论账目,眉宇间带着一丝专注和智慧。他甚至有一次在账房里偶然听到李婉儿对吴嬷嬷说:“吴嬷嬷,我觉得府里采购药材的这笔开销有些蹊跷,若是能换一家供应商,或许能省下不少银两。”吴嬷嬷听后,连连点头称是。谭钟麟听在耳里,心中不禁对李婉儿刮目相看。一个通房丫头,竟然能对府里的账目如此精通,还能提出如此有见地的建议,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。

一日,谭钟麟召李婉儿去书房。“婉儿,你在账房做得如何?”他放下手中的笔,看向她。“回二少爷,奴婢一切安好,吴嬷嬷对奴婢也多有提点。”李婉儿恭敬地回答。“嗯。”谭钟麟点点头,“我听吴嬷嬷说,你对府里的账目很有见地。前些日子,你提议更换药材供应商,此事可有眉目?”李婉儿心中一喜,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。“回二少爷,奴婢已与几家药材铺子打探过,其中有一家‘济安堂’,不仅药材品质上乘,价格也比咱们现在用的那家便宜两成。若是能与他们合作,一年下来,至少能为府里省下数百两银子。”李婉儿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娓娓道来。

谭钟麟听后,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。他没想到,李婉儿不仅能提出问题,还能给出解决方案,并且做得如此细致。“好,此事你与吴嬷嬷商量着办吧。若是真能省下银两,我自会重赏你。”谭钟麟说道。“多谢二少爷!”李婉儿心中激动不已。这是谭钟麟第一次给她如此重要的任务,也是她第一次得到他的肯定。

李婉儿立刻着手处理更换药材供应商的事情。她与吴嬷嬷一起,亲自去济安堂考察,与掌柜的洽谈。最终,她成功地与济安堂达成了合作,为谭府节省了一大笔开销。此事传开后,府里上下对李婉儿都刮目相看。钱氏虽然有些不悦,但碍于李婉儿确实为府里省了钱,也不好说什么。谭钟麟更是对李婉儿另眼相看,他开始意识到,这个曾经不起眼的通房丫头,并非池中之物。

李婉儿也凭借此事,在府里站稳了脚跟。她的地位虽然没有改变,但她的话语权却大大提升。她不再是任人呼来喝去的丫鬟,而是账房里不可或缺的一员。她知道,这只是她走向权力核心的第一步。

07 (付费内容) 隐秘的交锋

李婉儿在账房的地位越来越稳固,她的能力也得到了谭钟麟的认可。然而,这却引起了正妻钱氏的警惕。钱氏掌管中馈多年,向来是府里说一不二的女主人。如今,李婉儿的崛起,让她感受到了威胁。

一日,钱氏将李婉儿叫到自己的院子。“婉儿啊,你在账房也有些日子了,账目可都清楚?”钱氏笑盈盈地问道,语气却带着一丝审视。“回夫人,奴婢已大致熟悉账房事务,吴嬷嬷也多有教导。”李婉儿恭敬地回答。“嗯,你是个聪明的。不过,账房事务繁琐,你一个女子,难免会有疏漏。这样吧,以后府里的大额开销,你先报给我过目,再报给二少爷。这样也能减轻你的负担。”钱氏看似体贴地说道。李婉儿心中一凛。钱氏这分明是要架空她的权力,将她排除在核心决策之外。如果她同意了,那她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信,就会瞬间崩塌。

“夫人体恤,奴婢感激不尽。”李婉儿面上不露声色,心中却飞速思索着对策,“只是,二少爷曾吩咐奴婢,账房事务直接向他汇报。若是奴婢先报给夫人,再报给二少爷,恐会耽误时日,也怕二少爷怪罪奴婢办事不力。”她巧妙地搬出了谭钟麟,让钱氏投鼠忌器。钱氏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:“瞧我,倒是忘了二少爷的吩咐了。既然如此,你就按照二少爷的意思办吧。不过,账房里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,随时可以来问我。”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李婉儿心中松了口气。她知道,这只是钱氏对她的第一次试探,未来的交锋还会更多。

果然,从那以后,钱氏开始暗中给李婉儿使绊子。她让王婆子在账房里安插眼线,监视李婉儿的一举一动。她还时不时地找借口,将李婉儿调离账房,让她去处理一些繁琐的杂事,试图让她分心。

李婉儿对此心知肚明,但她从不抱怨,总是默默地完成钱氏交给她的任务。她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,她越要沉住气,不能让钱氏抓住任何把柄。

与此同时,她也在暗中寻找机会。她发现,钱氏虽然掌管中馈,但她娘家的人却经常来谭府打秋风,以各种名义向钱氏索要银两。钱氏为了维护娘家的体面,往往都会满足他们的要求,导致府里的开销日益增大。李婉儿将这些都详细地记录下来,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
谭钟麟对此并非一无所知。他虽然忙于政务,但对府里的事情也并非完全不闻不问。他知道钱氏的娘家经常来府里支取银两,也知道钱氏对李婉儿有所打压。但他并没有直接插手,他想看看李婉儿会如何应对。他心中隐隐期待着,这个曾经不起眼的通房丫头,能给他带来惊喜。
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谭钟麟的父亲,谭老爷,突然要过七十大寿。谭钟麟希望大办一场,以彰显谭府的地位和财力。钱氏自然是积极筹备,但她却将大部分的采买任务都交给了自己的娘家亲戚。李婉儿知道,这是钱氏借机为娘家谋取私利。

李婉儿找到谭钟麟,主动请缨:“二少爷,谭老爷大寿是府里的大事,奴婢希望能尽一份心力。”谭钟麟看着她,眼中带着一丝探究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“奴婢斗胆,希望能负责寿宴的采买。奴婢保证,在保证品质的前提下,能为府里省下至少三成的开销。”李婉儿语气坚定。谭钟麟有些犹豫。采买寿宴是一项大工程,如果交给李婉儿,无疑会触犯钱氏的利益。但他又对李婉儿的能力充满信心。“这……”“二少爷,若是奴婢做不到,甘买寿宴是一项大工程,如果交给李婉儿,无疑会触犯钱氏的利益。但他又对李婉儿的能力充满信心。“这……”“二少爷,若是奴婢做不到,甘愿受罚。但若是奴婢做到了,还请二少爷能给奴婢一个机会,让奴婢能将府里的账目理得更清楚,不让一些蛀虫有机可乘。”李婉儿大胆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暗示。

谭钟麟明白了李婉儿的意思。他沉吟片刻,最终决定给李婉儿一个机会。“好!此事就交给你了。若是你做好了,我自有重赏。若是你做得不好,休怪我无情!”谭钟麟语气严肃。“奴婢定不负二少爷所托!”李婉儿心中狂喜。

她知道,这是她与钱氏之间的一场硬仗。

08 (付费内容) 绝地反击

李婉儿接下采买寿宴的任务后,立刻投入了紧张的筹备之中。她先是详细列出了寿宴所需的各项物品清单,然后亲自走访了京城各大商铺,货比三家。她不仅要保证物品的品质,更要将价格压到最低。

钱氏得知谭钟麟将寿宴采买的任务交给了李婉儿后,气得差点摔了茶盏。她立刻派人去阻挠李婉儿的采买,甚至散布谣言,说李婉儿贪污受贿,让那些商铺不敢与她合作。但李婉儿早有准备。她利用自己在账房积累的人脉和声誉,找到了几家信誉良好、价格公道的商铺。她还亲自与掌柜们签订了契约,白纸黑字,让钱氏无从下手。

她甚至找到了一个机会,将钱氏娘家亲戚在采买中以次充好、虚报价格的证据,悄悄地呈给了谭钟麟。谭钟麟看到那些证据后,勃然大怒。他没想到,钱氏竟然为了娘家,做出如此贪赃枉法之事。他立刻召见钱氏,将那些证据摆在她面前。“夫人,你如何解释?”谭钟麟的语气冰冷,带着一丝失望。钱氏看到那些证据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她知道,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。“老爷……妾身……妾身一时糊涂……”钱氏跪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

“糊涂?这笔银子,足够府里半年的开销了!你还敢说糊涂?”谭钟麟厉声呵斥道,“从今往后,府里的中馈,你便不必再插手了!”钱氏闻言,如遭雷击。她知道,这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在谭府的权力。

谭钟麟思来想去,最终决定将府里的中馈交给李婉儿打理。“婉儿,从今往后,府里的中馈就交给你了。你可有信心?”谭钟麟看着李婉儿,眼中带着一丝期待。李婉儿心中激动万分,但她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冷静。“回二少爷,奴婢定当竭尽所能,不负二少爷所托!”谭钟麟点点头,又说道:“既然你已掌管中馈,身份自然不能再是通房丫头。从今日起,你便是府里的李姨娘了。”

李婉儿闻言,惊喜交加。她没想到,自己不仅得到了掌管中馈的权力,还被抬为姨娘。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地位!“多谢二少爷恩典!”李婉儿跪下谢恩。

李婉儿被抬为姨娘,并掌管中馈的消息传开后,整个谭府都轰动了。那些曾经嘲笑她、欺负她的人,如今都对她毕恭毕敬。就连曾经不可一世的王婆子,如今也对她恭顺有加。钱氏被夺去中馈之权后,变得深居简出,整日以泪洗面。李姨娘虽然受宠,但她知道李婉儿的手段,也不敢轻易招惹。

李婉儿掌管中馈后,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她不仅将府里的开销控制得恰到好处,还利用自己的商业头脑,为谭府开源节流,让谭府的财力日益雄厚。谭钟麟对李婉儿的能力赞不绝口。他发现,李婉儿不仅能将府里的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,还能在他遇到烦心事时,给他一些独到的见解和建议。他对李婉儿的依赖,也日益加深。

李婉儿的地位,也随着她的能力而水涨船高。她不再是那个卑微的通房丫头,而是谭府里不可或缺的掌权者。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,一步步地改变了自己的命运。

09 (付费内容) 权势的巅峰

十年光阴转瞬即逝。如今的李婉儿,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通房丫头。她已是谭府的二夫人,府里上下都尊称她一声“李夫人”。她为谭钟麟生下了两个儿子,一儿一女,皆聪明伶俐,深得谭钟麟喜爱。她的孩子,也成为了她在谭府地位最坚实的保障。

谭钟麟的官位也越来越高,权倾朝野。但他对李婉儿的依赖,却丝毫未减。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,他都会征求李婉儿的意见。甚至连朝中的一些政务,他也会与李婉儿商议。李婉儿凭借其过人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,屡次为谭钟麟出谋划策,帮助他化解危机,赢得圣心。

钱氏早已病逝,李姨娘也年老色衰,失去了谭钟麟的宠爱,变得深居简出。如今的谭府,李婉儿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。她的地位,甚至比当年的钱氏还要显赫。

一日,谭钟麟从宫中回来,面色凝重。“夫人,今日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。”谭钟麟对李婉儿说道。“老爷请讲。”李婉儿放下手中的账册,看向他。谭钟麟将朝中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李婉儿。原来,朝中有一个重要的派系,正在暗中图谋不轨,试图推翻现有政权。谭钟麟虽然已经察觉,但苦于没有确凿证据,无法将其一网打尽。

李婉儿听后,沉思片刻,然后说道:“老爷,此事非同小可。若是处理不好,恐会牵连甚广。依妾身之见,老爷不妨……”她将自己的计策娓娓道来。她的计策环环相扣,滴水不漏,不仅能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露出马脚,还能让谭钟麟全身而退,甚至因此立下大功。谭钟麟听后,眼前一亮。他没想到,李婉儿竟然能想出如此精妙的计策。“夫人此计甚妙!若是能成功,我定能将那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!”谭钟麟激动地说道。

李婉儿的计策最终成功了。谭钟麟凭借此功,得到了圣上的高度赞赏,官位更上一层楼,成为了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。而李婉儿,也因此在京城贵妇圈中声名鹊起,成为了人人称赞的贤内助。

如今的李婉儿,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依附于男人的女人。她拥有了自己的财富,拥有了自己的势力,更拥有了谭钟麟的尊重和敬畏。她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,她的每一个决定,都会得到谭钟麟的尊重和支持。

有一次,谭府举办宴会,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祝贺。宴会上,一个年轻的官员不小心冲撞了李婉儿的儿子。那个官员仗着自己家世显赫,态度傲慢,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。谭钟麟见状,正要上前呵斥,却被李婉儿拦住了。李婉儿走到那个官员面前,目光冰冷地看着他:“这位大人,你冲撞了我的儿子,却毫无悔意。难道这就是你谭府的教养吗?”那个官员被李婉儿的气势所慑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李婉儿又冷冷地说道:“你可知,你今日冲撞的,是谭府的嫡子。你可知,你今日得罪的,是未来的国之栋梁!”她的话掷地有声,让在场的宾客们都为之侧目。谭钟麟站在一旁,看着霸气十足的李婉儿,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恼怒,反而生出一种骄傲。他知道,如今的李婉儿,早已不是他能轻易“指手画脚”的女人了。她是他最得力的助手,也是他最敬重的伴侣。

10 (付费内容) 岁月沉淀的智慧

又过了几年,谭钟麟年事渐高,逐渐将朝中事务交由儿子们打理。他退居幕后,过上了清闲的养老生活。而李婉儿,依然是谭府的实际掌权者。她的智慧和经验,成为了谭府最宝贵的财富。

她的儿子们,也都已长大成人,个个都学有所成,在朝中担任要职。女儿也嫁入了显赫的世家,生活幸福美满。李婉儿看着自己的儿女们,心中充满了欣慰。她知道,自己所有的努力和付出,都没有白费。

谭钟麟虽然退居二线,但他对李婉儿的依赖却丝毫没有减少。他每日都会与李婉儿一起用膳,一起散步,听她讲述府里和朝中的趣事。他发现,与李婉儿在一起,他的心总是感到平静和满足。他偶尔也会想起当年那个夏夜,那个怯生生的通房丫头。他从未想过,那个被他随意占有的女子,最终会成为他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存在。

李婉儿的容颜虽然已不再年轻,但她的气质却更加沉稳和优雅。她的眼神中,充满了智慧和从容,仿佛看透了世间的一切。她依然每天早起,处理府里的事务。她依然会去账房,查看账目。她依然会与儿子们讨论朝政,为他们出谋划策。她的一生,从一个卑微的通房丫头,到掌管中馈的姨娘,再到谭府的实际掌权者,最终成为了一个令人敬畏的智慧女性。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,即便出身卑微,只要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,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,活出精彩的人生。

谭府的后花园里,梨花盛开,香气袭人。李婉儿与谭钟麟并肩而坐,看着儿孙们在园中嬉戏。“老爷,您看,孩子们都长大了。”李婉儿轻声说道。谭钟麟握住她的手,眼中充满了柔情:“是啊,都长大了。这谭府,如今也全靠你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李婉儿微微一笑,没有说话。她知道,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用自己的双手挣来的。

她回想起当年,那个被谭钟麟占有后,依然没有地位的通房丫头。她回想起那些年的隐忍和挣扎,那些年的血泪和汗水。她更回想起自己心中燃起的那团火焰,那团让她不断前进,不断奋斗的火焰。如今,她终于咸鱼翻身,站在了权力的巅峰。连谭钟麟,这个曾经主宰她命运的男人,如今也不敢对她指手画脚。

她的人生,是一部充满传奇色彩的奋斗史。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,书写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。

从一个卑微的通房丫头,李婉儿凭借过人的智慧与坚韧,在谭府的深宅大院中逆风翻盘。她用十年光阴,从无名之辈蜕变为谭府举足轻重的掌权者。最终,她不仅赢得了家族的尊重,更让曾经占有她的谭钟麟,对她敬畏有加,不敢再指手画脚。这是一个关于女性在逆境中崛起,掌控自己命运的传奇故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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